话说本座家里养着一条萨摩,名曰喜糖,绰号喜大人,有诗称颂: 《虞美狗》 洗澡喂饭不曾了,狗毛知多少。
大人今夜又抽疯,狗粮零嘴扑腾饭盆中。
儿时玉照仍由在,只是体型改。
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喜糖卖萌没朋友。 前几天喜糖大人夜里自己开了门,进来一套疯狗拳,在家里搞了场破坏,然后把我家太太的小瑞58给啃了,早上起来我跟狗问话的场景如下: 本座:这是怎么回事?
喜大人:刚刚睡醒本座如何知晓,莫不是家里进了贼? 
打狗归打狗,老婆没了使唤家伙很是不快,然后就有了以下的过程: 




打完收工,话说那天刻刀找不到,临时用木工刻刀在角片上刻花,效果很一般; 

闲着也是闲着,因为把牙签给丢了,又顺手磨了一根鹿角的牙签。 以上,老婆觉得还基本满意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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